楚千尘整了整头发上的那根红色丝绦,手指卷着那丝绦的末端,随口道:“这是皇上的安排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语气轻描淡写,依然是这么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庭院里的石桌边坐着,旁边摆着一个红泥小炉,楚千尘给顾玦泡茶倒水,悠闲得仿佛是来郊外踏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八九不离十吧。”顾玦微微点了下头。跟这丫头说话,真是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御初想了想,觉得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真是太子真气病了皇帝,一国太子乃是国之储君,除非他逼宫谋逆或者勾结敌国,又有哪个御使会不长眼的直接要求废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排除那些不可能的因素,那么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,只能是因为御史暗地里得了皇帝的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御初的鼻尖动了动,觉得这玫瑰花茶可真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瞧他馋得紧,楚千尘就指了指茶壶和点心,示意他自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御初也没客气,美滋滋地喝着花茶,对于两位主子说得话,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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