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静静地看着沈氏,越看心里越是发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婆媳十几年,她至少知道一件事,沈氏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氏抚了抚衣袖,安然道:“三司会审的判决结果我听说了,侯府不仅要罚银十万,还要罚俸十年,对也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夫人霎时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记得侯府的爵位保住了以及楚令霄要被流放的事,根本没心思关注其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王嬷嬷,王嬷嬷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夫人双眸睁大,手一颤,撞到了手边的茶盅上,差点打翻了茶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一算,只觉得身上仿佛被生生地挖去了一大块血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府是有俸禄的,一年为两千五百石粮,虽不足以维系整个侯府每年的支出,但也是一笔数额不小的进项,十年算下来足足有两万五千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那罚银十万可是笔巨款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公中的现银根本没有十万,恐怕侯府还得卖掉一些田产、庄子或者铺子,才能凑到这十万两白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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