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信你,”姜姨娘颔首道,眸光幽深,“你一向对逸哥儿好。”
楚千凰仿佛得到了某种肯定似的,眸露异彩,“我是为了逸哥儿好!”
“逸哥儿只是庶子,在侯府里不上不下,只要有沐哥儿在,他出不了头,这是他出头的机会。”
“现在皇上只是夺了父亲的爵,但爵位还在楚家,这救驾之功是逸哥儿立下的,以后由逸哥儿继承爵位是顺理成章的事。”
楚千凰仿佛得到了某种肯定似的,眸露异彩,“我是为了逸哥儿好!”
“逸哥儿只是庶子,在侯府里不上不下,只要有沐哥儿在,他就出不了头。”
“逸哥儿明明那么出色,我也一直为他可惜。这一次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我让逸哥儿去元清观,也是为他好!”
“这救驾之功足以越过嫡庶,现在皇上只是夺了父亲的爵,但爵位还在楚家,功劳是逸哥儿立下的,以后由逸哥儿继承爵位是顺理成章的事。”
楚千凰紧紧地攥着帕子,一边说,一边还在想着整件事。
她明明事先就提醒过楚云逸要小心,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数,楚云逸才会伤得这么重
“”姜姨娘的双眸猛然睁大,瞳孔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古井,黑得仿佛要把人给吸进去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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