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顾南谨忙道,“九皇叔亲自护送乌诃迦楼回南昊,他若是在途中随意离开,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乌诃迦楼的耳目!”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皇帝想不明白的地方,总不可能顾玦长了翅膀,有日行千里之能吧?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沉吟着再问道:“永定侯,你是怎么潜进西北大营的,又是怎么逃离南阳城的?”
        楚令霄就从秦曜派人打发了他说起,把他潜入西北大营的经过,到最后如何忍辱负重地从南阳城逃走都说了一遍。
        这段话,他在回京的这一路都翻来覆去地反复想过了,因此顾南谨一问,他立刻就说了。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是个心思细密的人,立刻抓住了关键:“永定侯,既然秦曜发现了你潜进军营,还派人去驿站捉拿你,西北是南阳王府的地盘,他又怎么会让你轻易逃走回京报信。”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这么一说,楚令霄就想起了自己是从粪车逃出南阳城的事,却是开不了口告诉皇帝。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再次面向了御案后的皇帝,俯身作揖,正色道:“恳请父皇明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南阳地处西北边疆,乃边关要地,南阳王府世代镇守西北,于大齐有功。”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早在前年开始就几次提议皇帝放秦曜回西北,可皇帝一直不允,直到今春南阳王病重,才放了秦曜回去,不想秦暄竟然弑父,还嫁祸秦曜。
        这半年来,秦曜着实不意,好不容易为自己洗雪冤屈,皇帝又派了楚令霄去西北彻查南阳王的死因,摆明是不信秦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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