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秦曜,顾玦也不可能放过他。
        楚令霄只觉浑身上下都冷得彻骨。
        “再等等!”楚令霄咬牙道,对自己说,天无绝人之路,他一定可找到一条生路的。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旭日高升,进出城的人越来越多,但盘查的官兵一点也没放松的迹象。
        八月的西北就像是一个灼热的大熔炉似的,烘烤着万物。
        这种炎热的天气分外难熬,仿佛时间都被放慢了似的。
        西北大营的中央大帐中却是气温适宜,宛如春日般舒适。
        秦曜美滋滋地喝着冰镇葡萄酒,元宝禀道:“世子爷,永定侯没选灵车,最后是躲在粪车里出城的,出城后,他吐得稀里哗啦的,简直快吐黄疸水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了。”秦曜笑眯眯地把玩着手里的夜光杯,杯中还有一半的暗红色酒液,“这么好的葡萄酒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的这句“可惜”似是一语双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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