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嬷嬷欲言又止地抿了下唇,才说出了口:“感染了花柳病。老鸨不愿意给她治,就把她赶出了满春楼,还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满春楼那边说,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芙蓉的人影了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到京城来的,也不知道她从何处得知了县主的身份才跑去拦车。”
        当初郡王府去满春楼接顾之颜时,根本就没表明身份,只是带人围了满春楼,把原来那个老鸨、打过顾之颜的龟公等等给拿下了,至于其他无关人等就全数放了,以免闹得太大反而被人注意到。
        沈氏皱了皱眉头,觉得这真是无妄之灾,低低地叹了一句:“人心之恶”
        这个芙蓉恐怕是要死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再想拖一个人当垫背。
        沈菀:“”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沈氏是想到楚令霄与姜姨娘了。
        堂屋里静了一静,随即就听外面传来了丫鬟的声音:“王爷。”
        众人往外一看,就见一个二十六七岁身着靛蓝直裰的青年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,身形修长,步伐矫健,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庞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。
        靖郡王听闻了女儿受惊的事,就匆匆赶了回来。
        “阿菀,七娘怎么样了?”靖郡王急切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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