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身上似乎沾染了天牢的霉味似的,浑身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头到脚地把自己就好好洗了一遍,换了一身新衣,本来懒得擦干头发,可琥珀盯得紧,她也只好乖乖地由着她摆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的头发八九分干时,已经是黄昏了,江沅送来了一张绢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琥珀把绢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,上面提到楚令霄醒了一次又昏睡了过去,暂时因为失血过多,血虚阴亏,缝合过的伤口略显浮肿,暂时没有化脓的迹象等等

        楚千尘听了还颇为满意,问道:“这人懂些医术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千尘一回王府,就吩咐江沅派个人在天牢盯着楚令霄的伤,看看用上两种缝合线后,伤口的愈合情况,其它的就不用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让人知道她对楚令霄的态度,不需要为了她去“照顾”楚令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江沅平静地回道,“此人是刑部的仵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仵作不仅要回验尸,还要会那么点医术,才能查明死者的死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仵作?!琥珀差点被口水呛到,觉得这主意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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