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怀疑的目光也看向了楚令霄,眯了眯眼,眸色深暗。这个楚令霄到底在玩什么花样?!
        “”楚令霄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难受,怒视着楚千尘,简直傻眼了。
        楚千尘现在说的话与她之前在宸王府说的截然不同,要不是楚令霄自己就是当事人,他简直要怀疑撒谎的人是自己了。
        角落里的熏香渐渐燃尽了,青烟越来越淡,越来越淡。
        众人心思各异,都在思忖着楚令霄和楚千尘这对父女到底谁说得是真话。
        在这间金碧辉煌、庄重威仪的御书房中,豆蔻年华的少女身姿曼妙,娇美如花,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        楚千尘语气坚定地对着楚令霄接着道:“父亲,就算是王爷不在京城,我也是宸王府的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过燕雀,安能将鸿鹄困于方寸之地!”
        她这几句话看似是对着楚令霄说的,其实都是说给皇帝听的。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脸色阴沉如墨,自然而然联想到了那句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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