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微微蹙眉,觉得太子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宅心仁厚,心思单纯。
“你身为太子,别总这么天真了!”皇帝冷声斥道,“你也不想想西北的位置。”
“西北与北地相连,顾玦和秦曜要好,要是秦曜拱手把西北全都给了顾玦,让两地连成一片,那可就是大齐的一大祸害了!”
顾南谨:“......”
顾南谨有些无力,暗叹:父皇对九皇叔的心结太深了。父皇的这种猜忌之心怕是会让为人臣者寒心。
顾南谨想了想,继续劝道:“父皇,秦世子既然没有弑父,那么袭爵天经地义,而且,西北边境有蔺国以及其它一些小国虎视眈眈,屡屡来犯,南**不能一日无主,否则恐怕会动摇西北的军心与民心。”
皇帝:“......”
皇帝沉默了,心里觉得太子妇人之心太重,不够杀伐果敢。
御书房里,陷入一片死寂。
当倪公公送走了玄净道长又返回御书房时,就听皇帝语含深意地沉声道:“南**的这些人一天一个说辞,一会儿说是秦曜弑父,一会儿又说秦暄弑父,简直儿戏,也不知道查清了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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