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?”皇帝嘲讽地扯了下嘴角,觉得顾南谨不过是在搪塞自己。
他怒火未消,心口犹如波澜汹涌,继续骂道:“你是子,朕是父;你是臣,朕是君,你知不知道何为天地伦常,简直无君无父!”
“顾玦无状,嚣张跋扈,今天朕非要教训教训他。来人,传朕旨意,给朕砸了宸王府,朕今天非让顾玦知道,谁是这大齐天子!”
皇帝先骂太子,骂完又骂顾玦,觉得今天一定要出这口恶气。
顾南谨:“”
顾南谨欲言又止,眉心紧锁,神色之间掩不住的忧心忡忡,可他同样心知父皇正在气头上,根本就听不进他的劝谏最近父皇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!
只这御书房的东西最近这一月来就至少摔了四五次了。
顾南谨总觉得皇帝有些不对,也曾旁敲侧击地让太医给皇帝来请平安脉,可是见皇帝觉得自己龙精虎猛,二话不说就拒了。
顾南谨正在为难之际,就在这时,另一个小内侍面色焦急地进来了,见太子跪地,不由怔了怔,但还是走到了御案前,对着皇帝躬身作揖,颤声禀道:“皇上,玄甲营异动”
御书房内,霎时静了一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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