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案上点着一盏油灯,灯火洒在刀刃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恰好映进了秦暄的眼眸中,刺得他垂下了眸子,目光游移不定。
顾玦接着道:“令尊病重,你就以此为名把秦曜哄回了南阳,然后弑父嫁祸给秦曜。”
“你用匕首杀了令尊,不是冲动,而是蓄谋已久,以此来掩盖令尊真正的死因。”
随着顾玦的一句句,秦暄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煞白,额头和背后的冷汗更多了,不知不觉中,他身上的衣袍几乎被汗水浸湿。
穆凛等人全都听得目瞪口呆。
就是他们也都看出来了,秦暄的反应不对劲,难道说
秦暄忍着面颊的剧痛,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,反驳道:“胡说八道!”
“你分明是在偏帮我大哥,为了替他撇清关系,就胡说八道,想把弑父的罪名推到我身上!”
“证据呢?你有什么证据?!”
没错,对方说了这么多,其实都是猜测,他根本就毫无证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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