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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,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。姥姥的坟边,同时埋着早已故去的姥爷、爸爸,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,拍着我的肩膀说,“孩子,别难过了,你这样,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。路总要走下去,以后好好工作,找个好青年,结婚,生个小孩,幸福日子还长着哪!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过他们老两口,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,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,准备乘车返校。

        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,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X的陵园,依山面水,据说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,一长溜的黑sE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、浩浩荡荡奏着哀乐往陵园那边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、侧目而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YAn羡地说,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灵车,看看人家这Si的多有排场,Si的时候都b咱们风光,啧啧,咱的命,贱如草啊。

        2000年8月5号,就在那一刻,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,决定参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出身寒门、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,对于公务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,我只是单纯地想,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,最起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?

        你们看,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,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、天真、简单、甚至庸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,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nV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,几乎Y魂不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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