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与钰急坏了,却无可奈何,对方要护,他难道能反驳?岂不是不打自招,于是只能忍耐。
忍啊忍,他们真的去了田庄,还待到天黑,田庄上的庄头还招待这群人吃了顿饭,用酒把人灌醉,沈与钰才有脱身机会。
他迫不及待的上马,急急朝着京郊大营的方向而去,寿王紧随其后,纵马扬鞭,势如闪电。
两人快马奔驰一个时辰才到了大营,立刻被卫兵拦住,询问身份,寿王亮出身份腰牌,才被允许入内。
大营的曹指挥使披挂整齐,郑重的接过诏书,核验火漆上的印章,这才谨慎的用小银刀拆封。
寿王心思一动,站在指挥使身后,确定自己眼角的余光,能看到诏书上到底写了什么。
到底是出兵勤王呢,还是格杀勿论?
寿王眼神再次落到诏书上,饶是他见识丰富,还是失声喊了出来,“什么?”
“什么“什么”?”沈与钰充满不解,见指挥使没有反对,就伸头去看诏书,这一看非同小可,他发出跟寿王一样的感概,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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