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与钰想了想,还是撕下衣裳,先把伤口包扎了,至少能少留点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调整姿势,背靠树洞壁,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他,“安啦,我壮的跟头牛似的,就这点伤口,小意思啦,没药也不算什么,我还能再翻三个跟头,扎河里游几个来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心情贫嘴,可见确实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与钰一边找树叶擦脸,一边打乱头发,做成一副贫家少年的伪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沈知澜把身上的铜板都拿给他,“手上也要涂灰,别忘了找个合适的借口,别引人察觉,宁愿没拿到东西,也别暴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与钰扎进晨露里,“我办事,你放心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确定他走了,沈知澜这才小心掀开伤口,再次勒进麻绳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现在,整条腿都疼的厉害,疼痛中还带着麻,好似附近的皮肤都被影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按了按,皮肤还有触觉,但跟正常的皮肤有差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歹毒的青花教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箭头肯定带了药,但具体是什么药,沈知澜猜不到,也就是现在停下来,他可以仔细检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试图挤出伤口的血液,挤的浑身冒汗才渐渐停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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