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为了他,澜哥儿也不会赌这把。
为了转移话题,沈与钰提起客栈留守的沈与华,“他们怎么办?”
“放心吧,他也不是傻的,又有我前几天叮嘱的,看我们过时还没回来,肯定会先避开。”
同样担忧,但沈知澜让自己保持平静,再想救人,也要自己先渡过难关再说。
而且躺在水沟里,听着上面的动静,难熬极了,既担心贸然出洞会被捉住,又担心一直躺着会被瓮中捉鳖,每一秒钟都是煎熬。
沈与钰几次想冒头,都被拉住。
沈知澜想了想,突然笑了,“你还记得,老祖宗的脱险事迹么?”
“老祖宗?”沈与钰楞了楞,又想了起来,哑然失笑,他们的老祖宗,不就是焱太,祖么?他曾经是个塞外马夫,年轻时给自己惹过一屁股麻烦,有次犯了牢狱之灾,居然还敢大着胆子贿赂押送的官员,得到了逃跑的时机。
当时同样是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,他又是怎么逃脱的呢?
他竟然招来一群野马,藏身马腹之下,就这么躲了三天三夜,顺利过关。
好几次,追兵都跟野马群擦身而过,硬是没发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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