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被关在地窖,心惊胆战,生怕没了小命,此刻激动在所难免,沈与华也没制止他们,只是专心跟沈知澜交换情报。
他们在地窖里没什么好说的,沈知澜在外头,其实也没打听到什么情报,只知道疑似青花教的主使,其余功夫就花在怎么跑路上了。
“但我们现在在哪儿?接下来又去哪儿?”
这话问的人面面相觑,谁知道跑到哪儿了?他们甚至不会辨认方向。
沈知澜也不能变个x度地图出来,他同样找不着方向,想了想他说,“要不然,我们往南走,远离京城的方向。”
“为什么要反着走?早点回去不好么?”
“因为知道我们一定会返回京城,绑匪也会在路上设立关卡,一逮一个准,到时几十上百人对付我们十几个,轻轻松松。说
我们是逃奴也好,说离家出走也行,总之几张嘴吵不过几十张嘴,很容易又被逮住,旁人也不会管闲事。”
“你们敢赌能脱身么?我不敢。”沈知澜说出理由,“与其一头撞入罗网,不如朝外走,脱离这片范围,再守在进京城的官道上,看看能不能赌运气,碰上什么熟人或者官员,借他们的车队进京城。”
在以前,少年们一定会反驳沈知澜的看法,但想到自个是怎么在兵部的守护下被绑的,他们还是点了头。
地窖里只有一天一顿饭,又狂奔一夜,他们都饿的厉害,准备先找点能吃的填饱肚子,再往南走。
沈知澜正在观察路边的树木,据说朝着南边的树叶更茂盛,他看了半晌,总觉得差不多,找不到哪儿是南。
那个被分配到弓箭的少年过来悄声说,“你箭术真好,昨晚上一打一个准!就没人能逃脱,简直太帅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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