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沈葵饶有兴趣说起近日的新闻,“最近京城来了一个戏班,跟普通的戏班不一样,全是新鲜戏法的,热闹的很,上次我去了一趟现在还想去第二趟。”
沈葵回忆起那个叫做雪山的戏班,玩的戏法当真有趣,能从空箱子里变出麻雀,石头变银子,最绝的还是木箱藏人,一个仅容人蜷缩蹲下的木箱子,关了一个被麻绳缚住的人,戏班主拿着大刀在木箱上来回穿插,观众心都提到嗓子眼,却发现没有血水冒出,然后戏班主拿一块红布盖住,再开箱,木箱里空无一人,本来关在箱子里的人从侧面登台,毫发无损。
当时沈葵看的眼睛都瞪大了,始终想不明白其中关窍。
“真的?”
沈知澜羡慕极了,魔术他看的多,空箱藏人不是什么绝技,但现场版他还没真没看过,可恶,就算这次接到请帖,他也去不了,他还要在家装瘸。
其实伤口愈合差不多了,但谁让他装的是骨折?至少也要休养一两月。
“没关系,你的那份我帮你一起看了。”沈葵故意怪笑,随即又正色道,“雪山戏班都到京城了,肯定会演很多场,等你好了再一起看吧。”
沈知澜这才开心起来。
等到沈齐归家,沈知澜提起寿礼的事,沈齐道,“礼物早就置办了,这种事我怎么会忘?一尊檀木佛像,意头好材料好,花了不少钱呢,比市价贵两成。”
因为置办礼物的人太多,市面上好点的礼物都涨价了,沈齐发出跟孩子一样的感叹,幸好现在家里银钱够用,不然送礼的钱都要四处筹集。
到京城住,不算白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