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想起自己为什么喝闷酒会选到望江楼……只因为他兄长前些日子经常过来,他想过来抓他哥的把柄……当真因果报应不爽。
沈与锐彻底颓了。
他不继续追问,沈知澜就当没这事,掀开帘子看路快到寿王府了,准备让这人赶紧回家,最好一口气蹲个十天半月的,当宅男最好。
临下马车,沈与锐最终还是憋不住了,“你刚才其实是可以走的,就算借口搬救兵都行,干嘛非要冒头来救我?还是我哥的面子就这么大?”
他们关系又不好,甚至还有好几次小摩擦,换成是自己,沈与锐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冒着得罪世孙的风险去救人。
“还想什么想,能救就去救了呗!”沈知澜觉得有些莫名,“我两关系确实不好,有时候看着你这张脸,我都想邦邦给你两拳,太欠了。但我看你不顺眼,找你打架,骂你一顿都行,眼睁睁看你被群殴可不行。”
小矛盾自有小矛盾的处理法,要让沈知澜看人挨揍,那可不行。
“想来应王世孙还是有分寸的,不至于。”沈与锐跳下马车,走了两步又倒回来,捏着衣角说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今天欠你一个人情,以后你可以找我讨回来。”
“还是你觉得王府二公子的人情不值钱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沈知澜只好认领了,行行行,接接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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