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与钰任由他打,全当是还他的,他摸了摸红肿起来的地方,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该谢谢母亲,谢母亲让我们成了同胞,不然,就不是一拳这么简单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?你才该谢谢母亲,投胎到母亲肚里,你才是金尊玉贵的王府二公子,才能仗势欺人,让别人来舔你!”沈与钰冷笑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果投胎到普通人腹中,现在被欺负的就是你!是你去捡别人靴子底下的筷子,是你去舔别人的鞋底,懂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出身,又有什么可自豪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投进了王府,自然该我骄傲!我凭什么不能仗势欺人?让那些人下辈子投个好胎,再来跟我比较好了!”沈与锐大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与钰失望摇头,二弟已经被那套尊卑贵贱的思想浸泡透了,很难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声道:“我有时候还挺羡慕你的。”羡慕你无知的理直气壮,无知的趾高气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跟沈与锐对话,径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与锐原地跳脚,大声咒骂,却不敢不听祖父的安排,只好去找母亲救援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僻静无人处,沈与钰才无力捂住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弟无知的理直气壮,他是真的羡慕,不用担起王府的责任,不用去抢夺至尊之位,也不用如此费心耗神的经营声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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