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韩家不难,去找韩子期就行,但是要找到韩子畅有些难度,沈知澜只好大张旗鼓,找了些稀罕点心去送给韩爷爷,也提醒某些人,他来了。
然后在韩子期的书房里等着,愿者上钩。
幸好这条鱼不傻,还知道钩在何地出没。
沈知澜练完大字,故意站在窗户旁边,确定声音能传到隔壁书房,这才跟闲聊一样说起,上次酒楼撞见父亲同僚的事。
“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韩子期不解其义,却附和着说,“可能是对方见到陌生人紧张吧。”
“有可能,就是有些失礼,不过是我爹的同僚,打交道多,只能体谅。”沈知澜故意说,“谁都不容易呢,话说你堂兄是不是考完科举回来了?你打算下场一试么?”
“爷爷的意思,让我明年去试,这次把握大了许多,争取一次就过。”韩子期道。
沈知澜真心实意的说:“当真?辛苦了。能做到现在的程度,少不了要日夜用功,努力温书的。”
韩子期回家晚,启蒙又比别人晚,能迎头赶上,背后至少也是三倍的辛劳。
“笨鸟先飞嘛,我天赋比不过别人,就只能做点笨功夫了。”韩子期腼腆一笑,但心里受用。外人都说他的进步是因为身处优越环境,天赋出众,只有他自己明白,要想人前显贵,少不了人后受罪,这一切都是他一笔一画,慢慢学的。
“说到考试,我们一起去寺庙求道灵符,祝你早点金榜题名吧!这是大事啊。”沈知澜兴致勃勃策划着,打算去寺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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