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先生怎么看不出他的意图,没好气说:“你先混上我的亲传弟子再说吧,不然这声师祖还叫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大惊:“等等,我还不算先生的弟子吗?这不科学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先生骄傲的哼了一声,也不否认也不承认,反正不能能让他占口头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学后,隔壁的姐姐很少见过来约他一起回家,路上有些闷闷不乐,“你有没有觉得爹娘最近不对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哪儿不对劲?不是跟平常一样吗?当差,出门爹平时忙的脚不沾地,娘也是,哪儿有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汝忧虑说说,“我也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最近娘怪怪的,盯着我发呆,还跟爹爹一起小声说话,但我一过去,他们两又不说了,这还不怪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回忆了一下,他翻了许久,还是没想起一桩,只能安慰姐姐:“兵来将挡,等他们找你提起再说,不然我们怎么知道?放心,他们都是亲生的,总不会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希望如此吧。”沈知汝没能放下心来,依旧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隔日就是休沐,难得一家人能同聚,沈齐主动提说他刚拿了月例,想要去附近的酒楼吃顿好的,家里人自然没有异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他家五口人,过出了四个作息,周朗随着京郊大营走,两个孩子跟着学堂一旬一休,杜珍娘忙医馆的事,沈齐只有半月才能回家一次,难得齐聚,自然要好好聚一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齐没选离家最近的酒楼,而是挑了一家稍远的酒楼,举着菜单欲盖弥彰的说,“听说这家的肘子做的极好,入口即化,汝姐儿点一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,好。”沈知汝虽不爱吃肘子,但是招牌菜,尝尝也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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