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,只是没人愿意跳出来,以强压弱,如此简单,以对胜错,又如此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相慢慢说着,“你纠结的问题是,到底是“对”赢了,还是“权势”赢了?难道弱者的对,比不过强者的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只觉得脑袋嗡一声响了,就像有人在他耳边,狠狠敲着大钟,钟声响彻灵魂深处,让他震动,让他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思考过同样的问题,霸占田产明明是错的,为什么没能得到公道,要等到少年变成强者才能得回属于自己的公道?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公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反复思考着“对错”和“强弱”的重量,慢慢说着,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一个强者做了错事,依然是错事,一个弱者做了对的,也不该被湮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相慢声说道,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和权势而改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轰隆隆的雷声乍响在耳边,沈知澜被这简单的几句话炸的魂飞魄散,肝胆俱裂,险些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相也一直站在原地,等着他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弱者的对得不到声张呢?那就是制度出现了问题。他豁然开朗,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不喜欢,那就努力去改变他,不要把世界让给你讨厌的人,让他们肆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既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,原本就纠结也就不翼而飞,他转过来,郑重无比的对着韩相道谢,“多谢先生的点拨之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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