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哇好哇,对着其余人严防死守,没想到被自家人偷家了!沈知澜痛心疾首,捶胸顿足。
他还觉得自己眼神厉呢,连这个都没看出来!哼!
所以等回家路上,沈知澜打直球了,再纠结几天他怕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没想到沈知汝皱眉苦思,“我跟其他人也是这么相处的啊,有什么问题?”
“你说的其他人,大部分是你的堂兄弟,剩下的就是闺中密友,要说相处,跟韩子期怎么不这样呢?”
“韩子期不算,我还是拿他当弟弟看,没长大的小孩……”沈知汝喃喃自语,又低声求教,“真的很特殊么?”
“你觉得咧?”沈知澜无语。
“好像确实。”沈知汝觉得面上微热,小声嘀咕,怪不得,韩子畅临走时再三强调要等他回来,一定要等,原来是这个含义。
“嗯,姐说什么?”
“没,我没说什么?”沈知汝条件反射否定,又嘀咕着,“我跟他玩的好,也不能说明什么啊,我们跟韩家不是一贯交好么?”
“哎,我的傻姐姐啊,交朋友不看门第贵贱,亲事可要看啊。”沈知澜意味深长道,倒不是看不起自家,而是差距实打实存在。他们只是众多沈姓的一个,韩相那可是四相之一啊,声望权力根本不是自家能比的。虽然韩子畅也只是三房,但前程不可估量,自有上好的闺秀等着,如果跟姐姐婚配,着实是高高高攀了。
“喂,你可不许去告状啊!要是我听到风声,小心我揍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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