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除了春和医馆们的大夫,还有太医院一些擅长小儿科的圣手大夫,都在这儿守着,翘首以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得到的命令是,只允许寥寥数人出入小院,除非病情转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大夫一进议事厅就被团团围住,巴巴等着他的回复,赵大夫沉吟片刻后说:“我只能这么形容,这是一个奇迹,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同样不敢相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有这么厉害?那天花就不再是绝症了!”一个大夫率先欢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有,如果不是我看见接种部位长了红丘疹,我也很难相信,总之,现在先静观其变,等到彻底痊愈再说。”赵大夫出于稳妥起见这么说,但所有大夫心中思绪如何翻滚,就难以控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可是天花啊,致死率最高能到四成,民间甚至有一句俗话叫做,养儿养一半,出花才算全,可以看出天花的危害性,倘若

        种痘当真可行,他们肯定拼了老命也要将此法研究完善,让子孙后代再也不受天花所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有人坐不住,去找上官申请给病例诊脉,他们要亲自见证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官也同样好奇,再向上头请示得到允许后,下午终于多得了两个名额,可以去探视病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烧一上午的沈知澜跟脱水蔬菜一样没精打采,捧着水杯偶尔啜饮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们依次检查了伤口和脉象,在他们眼中,这可是最轻最轻的症状了,跟寻常人无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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