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也听师父说过一种法子,用病人的结痂来感染健康人,令他们“提前”生上这么一场病,从而获得抵抗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很危险,跟正常得天花一样的危险。”王凝香还记得当时师父不停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也是,本来生病就够危险了,谁还没事主动得一场呢?

        王凝香把医书放下,心里却没放下,还一直反复思考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她偶尔念叨两句,沈知澜当即回神,“天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我,最近入迷了,连做事都想着。”王凝香连忙改口,生怕吓到面前人,随后她又失笑,她险些忘了对方是个多有主意的人,年纪虽小主意正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我好像看到什么逸闻,说是养牛的人不容易天花,就有好事者去检查了,后来发现原来牛身上也带了一种痘,跟天花很像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凝香登时站了起来,“是什么书?能借我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学堂里的书,表姨想看的话,我明日抄了回来带给你。”沈知澜答应了,明天就去抄一段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凝香得了一点指望,高兴的再三谢过,准备细细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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