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安全,您想逛就逛,就是好久没见您,吓我一跳。”沈知澜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这么吓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先生当然不吓人,只是我胆小而已。”沈知澜马上顺毛摸,丝毫不引以为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胆小?胆小还把平郡王糊弄的团团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?叔曾祖父不是一心为公,主动还国库的银子么?还有安郡王也是,胸有大义啊!”沈知澜一点不脸红的夸夸,主打一个是不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个弱小,可怜又无助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闷头笑,肩膀一耸一耸,连麾下的马也跟着震动,沈知澜被他笑的恼羞成怒,恨恨的捋了一把缰绳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吧笑吧,他还能少块肉是咋地?

        好容易等皇帝笑够了,沈知澜才说,“要不要到处走走?”这到处都是草丛,干坐着不如溜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说好啊,揽着缰绳让大马自由活动,也没走出护卫的视野范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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