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峪被叫到书房时,心里还揣着几分侥幸,等看到父亲和大哥都在时,还试图装出无辜模样:“爹,我连王府都很少出,可没干坏事!”
沈岩接口,“你确实没出王府,坏事都是在王府内干的,这是珍珠的口供,你自个看吧。”沈岩劈头盖脸扔出一叠纸,砸到
沈峪的头上脸上,沈峪捡起来一看,心中再也没有侥幸,反而厚着脸皮承认了,“没错,我确实睡了个丫头,还跟她有了孩子,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京城勋贵中难道少了这样的事吗?我自己难道不是丫头生的?”
“了不起就是一顶轿子抬进府的事,还要怎么样?”沈峪摆出无赖模样,甚至自揭身世。
可宗令并没有被这样的招数打动,他慢声道:“你母亲虽是丫头出身,但也是摆过酒过了明路才入府的,可没做出什么旁的。而你,不仅玩弄了那姑娘,不顾念自己的亲生血脉,还从一开始就打着让你大哥顶包的念头,这些可都没诬了你吧?”
沈峪破罐破摔说:“我大哥是王府长子继承人,这点事情难道担不起吗?”
宗令难掩失望,“看来你真是污了心肠,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思悔改,让外人利用还不知,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儿子?”
“那当然是因为我母亲出身低贱,玷污了您的高贵血脉,老鼠的儿子自然会打洞,对吗?”
宗令气的哆嗦,沈岩只好先扶着父亲,单刀直入:“不用掩饰了,你是为了掩护那个背后出主意的人吧?虽然我跟你年岁相差大,倒也相信自己不是个那么讨人厌的家伙,肯定是有人在你背后怂恿,你才会冒出这样的念头,说罢,那人到底是你的奶兄弟,还是哪个小厮?”
见沈峪还是不肯开口,沈岩淡淡的说: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你身边所有人都已经被关押起来,重刑之下总会有人招的,宁错杀,不放过。”
“不,你们不能冤枉无辜!”沈峪惊叫。
“他要害我家满门,我怎么不能用手段?他是青花教的人!你知道上次牵连进青花教事宜的人,杀的人头滚滚,连棺材都买不到吗!”沈岩厉声喝道:“沈峪!你还姓沈,念着这点养育的恩情,你就老实交代,至少能从轻发落,否则别怪我大义灭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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