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,沈知澜点头,上辈子经历过多少才明白的道理,他心态肯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沈谦一边瞎聊一边改文章,从天上云聊到地下土,侃的特别起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有人噗噗冒酸气,“不就是一本刊物么,有什么了不起的?赶明我也写一篇,好好让他也开开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家也更厉害,第一期就登上去了,你们怎么比?”有人说的更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就算他们在这里噗噗冒酸气也没用,先生又不会因为他们会酸人,而选择刊登他们的文章。宗学的学生虽然有优先刊登权,但也只是建立在文章质量同等的基础上,差太多了照样没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自己议论了一会儿,又没趣的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谦闷头改了两日,当真是付出极大的努力,熬的眼圈都红了,这天他又钻进先生的屋子,待了有两炷香时间,出来后跟撒欢的猴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嚎叫见树就去摸一下蹦跶摔跤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窜进课堂

        沈谦一个猛子窜到沈知澜面前,故作神秘的样子,“猜猜我手里拿的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过稿的文章?”沈知澜从他兴奋的表情,就能窥探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谦一下子泄气,“你怎么一猜一个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因为你这几天精力都扑在这上面吗?难道还能因为别的?”真不是沈知澜猜的准,实在是沈谦的心思太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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