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澜甩了甩脑袋,把这样的想法甩出脑袋,或许是他看错了呢?不管怎么说,好死不如赖活着,只要人活着,一起还有希
望。
他劝了,赛西施只是摇头,左右看了看,快速跑掉了。
希望他没事。
赛西施从巷子里离开,绕路到了某一处破房里,从井水里打了一桶凉水,在脸上狠命搓了搓,面上的疮疤跟灰泥一样,一搓就掉,疮疤下还是光滑的皮肤,他再一揭,眼睛上的薄膜也被搓掉了。
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疤,也没有瞎。
赛西施又拿出一个小匣子,在脸上涂涂抹抹,他的肤色一下黄了两个度,也显得粗糙许多,优越的五官也没了光彩,灰扑扑的。刚才还是千里挑一的美人,现在就只是个五官端正的男子。
赛西施在脸上涂抹完毕,又拿起小刮刀在头发上刮了两刀,整齐的丝绸长发也乱糟糟的。
赛西施打扮停当,又从破屋顶上摸到小包袱,从里面拿出一锭银子,掂了掂分量,扭身朝外面走去。
他走啊走,周围的人越来越多,直到停留在某一处人声鼎沸的建筑物,上面挂着一个牌匾,内务府。
赛西施一直朝内走,直走到一处叫做净身房的屋子才停下,在门口守卫处的册子登了记,又被要求十五日后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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