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澜哥儿是有点子运气在身上的。”韩相笑了笑,语气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牢头见韩相心情不差,这才敢去禀告,唐青山嘴硬不肯招供,是否要动用大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到黄河心不死,用刑吧。”韩相冷厉了眉目,对着牢头说不用顾惜,转过头来,又是慈眉善目的邻家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知澜小心翼翼的说:“韩爷爷,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,唐青山这个人有点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在,不符合人性,爹,假如我两是一对贼父贼子,我们两犯案一起被抓了,你会放弃我先逃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胡说,谁是贼父贼子啊!”沈齐瞪了他一眼,还是回答,“有机会我肯定让你先跑,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可是唐青山就是丢下小汾先跑了,而且还跑的没影没踪的。小汾说跟韩爷爷有仇,他这么小个人懂什么仇?还不是唐青山说什么就算什么,所以我觉得,想要唐青山招供,事情还得落在他跟小汾的关系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不是盼着小汾不好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相何等智慧,沈知澜说了一点他立刻明白,“父爱子,跟子爱父的确不同,我心里有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牢房内,牢头放下鞭子,狠狠擦着汗,这人犯真是铁打的,一张嘴比谁都硬,愣是什么话都不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青山一身伤痕被镣铐锁在木架上,脑袋低垂,不知是死是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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