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大夫呢!”沈知澜声音都变了调,要让大夫过来检查。
御医匆匆而来,提着药箱搭了搭脉,反复的切了三四遍脉,有把握才开口说:“小公子的确有了微弱的脉息,先送到室内去,待我开些药汤灌进去再说。”
侍卫们七手八脚的把人送到侧殿的窄榻上,让御医继续扎针诊治。
人群跟着侍卫和御医走了,沈知澜这才觉得腿软,哎哟一声,一屁股坐到地上,也顾不得地面脏。
刚才不觉得,现在放松下来才觉得浑身肌肉酸疼。还是先休息一下,再跟上看看。
他留在原地修整,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,徐海去而复还,拉着他起来,低声说:“那孩子到了太医手里,应该能救回来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他很欣慰,也不枉费他折腾这么一场。
徐海踌躇再三,看着沈知澜发自内心的高兴,跟他亮晶晶的眼睛对上,徐海还是想提点一下,“澜公子,刚才冒险了。”
救人这种事,但求无过,不求有功。如果孩子不慎掉到水里,捞起来没了气息,他的父母只会认命,哭喊自己的孩子没福气遭了劫难。如果中间又有人试图抢救,但最终没有救活,那父母的怒火就会转移,转移到这个主张抢救的人身上。
迁怒这种心理很卑鄙,但就是人难免俗。
沈知澜讶然抬头,徐海跟他有点交浅言深了吧?可对方好意提点,他不能不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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