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厅内一时寂静无声,谁也没开口。
沈葵本是分享喜悦,却被劈头盖脸训斥一顿,鼻子一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,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。
管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看见主人的弱态,是管家的忌讳。
沈知澜并不擅长安慰人,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上,“没事没事的,表兄肯定是看着那花珍贵,误会你了,其实那花一点都不贵,我随手都能调出一大捧来。”
“他不是回家了么?我再悄悄送几朵过来,就放你卧房里,他总不能没事钻房间,趴窗户上盯着你吧?”
沈葵被他说的破涕为笑,“说什么呢!表兄是谦谦君子,不会干出趴窗户的事。”
沈知澜嘀咕,君子没看出来,扫兴倒是挺会的,也不问青红皂白,劈头就是一顿训,也就是沈葵性子好,这才没闹腾起来。
以后可要离这种人远点。
沈知澜小心翼翼的打听:“表兄他是何家人士?”他以后好看见就跑。
“表兄他是礼部谈尚书家的大公子,现如今国子监的监生,文章一绝,都说他以后肯定能进一甲,文章华彩,妙手天成就是夸他的。”沈葵意兴阑珊的说着,没精打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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