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大人,我妻乃一弱质女子,求您不要为难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兰亭嗤笑了一声:“陛下只说要抓你回去,何曾嘱咐我们去难为一女子?你莫要小瞧了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点了点头,将手中宝剑掷于地下,他对着季槐嘱咐了几句,眼看着季槐和孩子被带进了一辆青缦马车里,在他的注视中被带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大人,请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兰亭未着人绑他,只让他坐进了另一辆车里,一路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季槐和孩子能平安,元南聿的心里便能坦然许多,南汝嘉方才说的不错,陈霂要的是自己真心臣服,在此之前,当不会为难季槐和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晟京戒备森严,眼下被这样一闹,怕陈霂对他们的动向将更为警觉,再想要送季槐出城,怕是更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燕思空再是才智过人,这样的情形下,又能有什么办法?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不敢再往深里想,许是今夜饮了太多酒,他的头微微刺痛着,他揉了揉额角,强迫自己闭目小憩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远处晨光熹微,夜游的百姓已经纷纷散去,日出前的晟京在静谧中散去了昨夜的繁华绮丽,马车一路向西行驶着,紫禁城的东华门已然矗立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不久就要再见陈霂,元南聿已能猜出他该是何等愤恨,一想到此,汹涌而来的挫败感和无力感,就几乎要将他压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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