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,元南聿未及转身,却先被人从后头往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“嗯,是比前些日子有肉了?”陈霂面露笑意,眉眼间却有掩饰不住的疲倦。
“陛下为前朝之事焦头烂额,此刻怎还有玩笑的闲心?”
自在宫中住下后,陈霂待他夫妇二人热切周到,私下里两人相处,也并未再做过让他为难的事,元南聿逐渐放下戒备,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。
陈霂从桌上执起酒杯,将杯中的甘美吞进喉中。
“这你都看出来了?”
元南聿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莫说我本就懂得医理,只说你眼下乌青一片,就是寻常人看了,也能看出疲倦之色。”
陈霂将他的手置于自己掌中,叹息道:“赵煦骄狂自大,朝中多有其党羽,他在祭典上目无尊上,你也看到了,其言行种种,真是让人心惊。”
元南聿道:“我不信他权势再大,能越过天子,朝臣们怎么说?”
陈霂道:“已有言官为此事参奏,奏折被内阁压着,昨天都被沈鹤轩打了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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