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帐中,元南聿让手下将钱非同帐外的守卫叫了过来,约过了半刻,那人被带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探身出来,见那人已候在了帐外,他几步上前,也不顾旁人眼光,一把抓住那人的胸甲,将人薅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元南聿恨声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也不恼,慢条斯理的将脸上的面皮连带胡子撕下,露出一张白皙英俊,又略显薄情的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让我为副将,发兵鹤渡岭的,你不在定州的御帐中好好呆着,跑这里来做什么?难不成你又想反悔?”元南聿又气又急,伸手朝他身上指了指,“陈霂,你出尔反尔,岂不知君无戏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向前一步,向他招了招手:“聿儿,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正在气头上,对他的话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了,你必须得跟着我,是你无信在先,为遵守承诺,只能换我跟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怒气未消,对他没有一点好气:“战场上刀剑无眼,你这样跟过来,全不顾自己身家性命,你身为君王,关键时不顾江山社稷,百姓福祉,怎不叫天下人失望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走过来,紧挨着元南聿坐下:“我始终不能放心你,除了钱非同和几个参将,军中无人知晓我的身份,我功夫不差,护你我周全绰绰有余。聿儿,就让我跟着你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眼神游离,对他狠不下心责备,问道:“你人不在定州,这么些天,如何瞒得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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