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无措地将元南聿揽了过来,紧张且委屈地说道:“你是不是惦记着燕思空,还想着回北境,去做你的大都督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气苦不已,心道他和陈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他哪里还有颜面再回封野麾下效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霂,我是个男人,你不能将我拘在宫里,你这样做,于理不合,我自己也不乐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执起他的手,认真说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你只有我一个,我却……不过你放心,所有让你难受的事,我都会为你解决,绝不会让你这辈子都这样委屈地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不光是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陈霂急得有点要哭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叹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额发,道:“我年少时行走江湖,后来又追随镇北王许多年,也曾是统帅过十几万大军的元帅,跟金国人打过数次战役,也曾败过你手下多位将军,我在外面自在惯了,像我这样行伍出身的人,若是能战死沙场,立不世之功,留千古英明,怕才是最好的归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立即嚷道:“我才不让你战死沙场,你要生生世世陪着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并不理会陈霂无赖,接着说道:“我如今这样,看似要什么有什么,但我离开了亲人,背弃了旧主,世人传我是以色奉上的二臣……就在北境,怕也没有多少人记得我曾为天下,为百姓挥洒过多少热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咬牙道:“世人皆负心薄幸,你不用理会这些庸碌之人,他们辜负了你,但我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让我陪着你一辈子,我现在可以做到了,可你叫我用什么身份陪着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的一番话,让陈霂竟回答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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