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槐坦率应承,面上毫无顾虑之色,元南聿知她干脆果断的脾性,知道此事她定然是下定了决心。
季槐问道:“我这样做,将军可否恨我?”
元南聿淡笑着说:“当初你我有约,在外是夫妻,在内则以兄妹相待。你肯嫁与我,也是图我能照顾、怜惜你,给你和孩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,如今你能有更好的归宿,总好过跟着我担惊受怕,我只为你高兴,又怎会恨你。”
“我实在不知传言竟是真的,你真的与陈霂有情,若早知如此,我绝不会与你做这一场夫妻。”
男子之间的恋情,毕竟有悖人伦,若是传扬出去,更不光彩。
季槐这样决绝,并不让元南聿感到十分难受,初时还有些伤心,如今却已能释怀。
“若你他日出嫁,我便再为你添一份嫁妆,许你足够的尊荣体面,必不让夫家敢看轻了你。”
元南聿起身要走,季槐却唤住了他,再回首时,她已不似先前那般面目从容,眼里也似含了眼泪。
“将军,我知道你是好人……”
元南聿始终将季槐作家人看待,她能不恨他,还能念着他些许好处,让他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。
“我并非不知你有许多不能言的苦衷,我那日心中千头万绪,不该说那样的话伤你。”
“你怨我也是应该,我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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