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头晕眼花,被勒着脖子想了半天,才明白元南聿话里指代的是谁,再见他恼恨的模样,全没有了半点风度,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笑你争风吃醋,却还不自知,亦或是在我面前嘴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日那青衫男子相貌俊美,气度风流,美貌之人在宫里并不少见,难得的是有人与元南聿如此相似,或者更准确的说,应该是与燕思空如此相似!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一见此人,便对陈霂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陈霂口中从无实话,他说属意于自己,不过是将他们都视作一种补偿,对得不到燕思空而产生的执念的补偿!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各自收手,分坐两端,再看对方皆是大汗淋漓,十分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问道:“他是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如今在翰林院供职,今年刚提了懋勤殿侍讲的官职。偏巧他也是辽东人氏,姓南,朕前两日还将‘如玉’二字赐他做了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……”混账东西!

        陈霂轻慢的笑了笑,斜觑了元南聿一眼,说的漫不经心:“怎么?许你三番两次作贱我的好意,就不容许你不在的时候,我留个称心的人在身边伺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大怒:“你什么意思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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