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霂心惊道,若不是自己反应够快,当下就已经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比剑比的倒是越发起了兴致,他并不急于求胜,出剑始终沉稳。陈霂看着他面色微润,剑气纵横,意气风发的样子,心道元南聿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时,该是何等的英姿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甫一分心,只觉虎口巨震,手腕顷刻麻痹难当,将木剑甩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问道:“你发什么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霂回过神,道:“你这剑法如此精妙,从何处学来的?从明日起,你每天都过来陪我练剑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十几岁便闯荡江湖,经历无数凶险,这些都是从实战中累积的经验,你要诚心想学,教你又有何不可?”元南聿擦了擦面上薄汗,笑容恣意洒脱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霂瞅着他毫无戒备的模样,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情愫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护他余生安稳周全,将这灿烂笑容永留他脸上,又想不顾他意愿,狠心打掉他的锋芒,强留他在自己身边一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欢喜无限时,亦是惆怅无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夜时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陈霂邀元南聿到西暖阁观舞,等元南聿来时,陈霂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中,他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,也没有束冠,墨黑的长发垂在身后,不像个帝王,倒像个风流潇洒的佳公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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