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开省略若干字,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,感觉确实不错,陈霂故意又在上面蹭了几蹭。
“陈霂,你别闹了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。”
元南聿以为自己听错,“你说什么?”
陈霂困的不行,嗫嚅着道:“我不喜欢男人,但是我喜欢你。”
元南聿再低头看向陈霂时,他已经微张着嘴,扑在自己怀里睡着了。
——
在一日春雨沥沥,寒意料峭的清晨,景山的猎场又迎来新一年的围猎。
远处的天空刚露出半点鱼肚白,浩荡的车辇华盖载着王公贵戚,朝廷重臣,由披坚执锐的拱卫司的护卫军一路互送,从京师出发。
从早晨起,天空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雪,细碎的雪花如柳絮般,从空中翩然洒落,只是未有柔软,只有冰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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