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种人有什么原因?”张老师指着人,“直接通知家长,停课一周,不服管教直接开除,还念什么书。”
谢惊蛰眉头一挑,被钟甜一巴掌拍背上,“行了祖宗,给我少说两句。”
这劲不小,段时间内被拍了两掌,谢惊蛰忍着的痒意终于窜出喉咙,惊天动地的咳起来,连带着前胸后背一块疼。
“张老师,所谓教书育人,如果——”钟甜侧过头,埋怨的看了谢惊蛰一眼。
早不咳晚不咳。
对这张老头钟甜一直不太喜欢,教育理念不合,行为作风也不太端正,平日念着长辈也敬着几分。刚气氛堆积到位,脑子一热就打算一吐为快。
现在给人咳没了。
不过也好,这一咳要被扣的几百块钱回来了。
钟甜拿纸杯接了水递给谢惊蛰,总是笑眯眯的圆脸收了表情,也有几分架子。
“我班上的学生我清楚,今天话就放在这,要真是谢惊蛰无故打人,我跟他一起道歉,你看行不行?”
张老头还想说什么,钟甜没给他机会,她辩论队可不是白呆的——不要妄图说服顽固不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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