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惊蛰确定自己没把李溪性取向这事告诉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愿顿了会,自嘲般的笑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们,是‘同类’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愿看着手里的眼镜,他度数很高,这么近的距离也看得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,就别轻易去招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,谢惊蛰总感觉许愿这句话有点阴恻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身边的人关注很少,但许愿以前除了话少些,整个人也是如清风般明朗,现在莫名感觉沉郁深沉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谢惊蛰也没多加思考,他不由想起曾经问李溪是否真能感知出同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不多。而且……我感觉你也是,只是自己感觉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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