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会是这样,仿佛难受得连愤怒都没了力气。
谢惊蛰垂下的手,像在他心里套了重逾万斤的枷锁。
谢惊蛰放开抓着人衣领的手,他站起来,他垂着眼,看不清神色。
‘对不起。’
谢惊蛰反复念叨了两遍,脸上是讽刺的笑意。
他深深的看了李溪一眼,转身大步向前走。
李溪忽然想起早上,他本来准备打算收衣服,却在阳台看到谢惊蛰才洗的衣物。
抬眸看去,路灯昏暗,谢惊蛰惯常张扬活力的背影像融进暗淡的夜色里。
有人撞见这场闹剧,走远了还在回头,李溪撑起身,去捡地上的东西。
酥肉滚了大半出来,烧烤也染了泥,唯有卤菜装了三个袋子,只是外面弄脏了还能要。
李溪用最快的速度把东西收拾好,追上去跟在人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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