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谢惊蛰脚步一顿,脸上的轻松明亮褪去,皆化为一种不自觉的敌意对峙。
他忍不住揣测,自己那恶劣的故作委屈人是不是看得清楚明白。
于鱼那天吼的声不算小,就算其他人一头雾水,身为当事人的李溪稍一联系便明白大致原因。
谢惊蛰想要的瞒着,只是人配合的不拆穿。
现在人不配合了。
“……我可以去跟他讲。”
“你去讲什么?”谢惊蛰抬眼,有些无力的叹道,“你都拒绝我两次了哥哥。”
他还在尽力掩饰,用了最近班上流行的称谓,但情绪使然,哥哥两个字没有兄弟间的搞怪戏弄反倒添了缱绻的意味。
撞死得了。
谢惊蛰木着脸。
等第二天放假回家,谢惊蛰就更加确定,昨天就该撞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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