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鱼沉默不语,白胖的双颊收紧。
“啧。”谢惊蛰试探的问,“少男怀春?”
于鱼横了人一眼。
谢惊蛰顿觉自己真是条被殃及的池鱼,他瞄了眼有些痒的手心,也没管那破了的一点皮,内心大石落地。
刚那一会,他妈的连人是不是患了不治之症都想过了。
“你跟程娴雅为什么分了?”于鱼沉着脸。
“啊?”谢惊蛰有些疑惑,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。
于鱼接着问,“为了学神?”
谢惊蛰没听出人话里的深沉,顺口就道,“嗯,我——”
他停住了,讶异的看向于鱼。
于鱼瞳孔放大,面色苍白,震惊得嘴唇都在抖。
这眼神压得谢惊蛰心里有些沉,他不自觉皱紧眉,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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