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光线暗,李溪凑得很近,谢惊蛰不自觉的让了让,“怎么?”又嘻嘻哈哈道,“被我帅到了?”
李溪指了指自己脸上相同的位置。
谢惊蛰也抬手摸上自己的疤痕,“别说了,耻辱之痕,迟早有天我得找回来。”
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就表明自己被虐了吗,又赶忙强调:“是对方搞偷袭!”
李溪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,没再说话。
轻微骨裂。
刚好上次那位医生值班,看见谢惊蛰叹气,“也不用你这么照顾生意。”
“先止疼,用石膏固定。还好你这冬天,夏天都得给你整出痱子来。你妈妈说让我再给你打残点。”
到也没真打残,等一切弄好都十二点多了,两人坐在急诊外面的凳子上等谢爸爸来接人。
“哎,你不说点什么?”谢惊蛰看身边的李溪。
谢谢啊,不好意思,解释之类的得来两句撒。
难道我又自作多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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