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沅只说锦衣卫对楚千尘无礼,没有复述他们的话,不过苏慕白带来的下属有嘴也有耳朵,自然会去打听消息,很快就有人附耳把方才那锦衣卫总旗的大放厥词附耳转告了苏慕白。
苏慕白的唇角泛起一抹笑,他依旧笑着,眼里却是如万年冰雪般寒冷。
区区锦衣卫就敢欺到宸王府的头上,怎么能忍!
“丁总旗真是好大的威风!”苏慕白从马背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丁总旗。
丁总旗:“”
丁总旗嘴角抽了抽,心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,但是输人不输阵,就是为了锦衣卫的颜面,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卑微。
他给身旁那个细眼睛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,那个锦衣卫就上前了半步,还算客气地说道:“苏指挥使,只是误会而已。”
“误会?”苏慕白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,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,“那也就是说,你们承认对王妃失礼在前。那就简单了,只要你们向王妃磕头赔罪,这件事宸王府就既往不咎。”
苏慕白身后那些五城兵马司的人全都笑嘻嘻的,起哄地喊着“磕头赔罪”,一副“和苏慕白一条心”的样子。
磕头赔罪?!
这四个犹如平地声旱雷响,炸得满街的人都惊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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