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窗边的迦楼依旧身着一袭白色僧衣,袍角洁白无瑕,不见一点血渍,显然已经换了一身僧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白色的僧衣在灯火中闪着微光,如同他手指间那个小巧的小瓷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看过了,这里面装的是一颗药丸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千尘给的绢纸上写明了这药丸是用来保命救急的,保垂死之人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迦楼并不怀疑这药的效果,就好比他同样不怀疑宸王顾玦确实重病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随意地把玩了指间的这个小瓷罐,脑海里浮现楚千尘白日说的话:“万事万物如同阴阳博弈,阴盛则阳衰,阳盛则阴衰;此消彼长,彼消此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烛光映在他如浩瀚星空般的眼眸中,跳跃着,闪烁着,映得他俊美的面庞散发出一股庄严神圣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地把这个小瓷罐放在桌上,淡淡地,肯定地说道:“是昊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多摩等人霎时噤声,神色间除了信服,没有其它。

        迦楼说是,那就一定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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