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谨转头对迦楼道:“听闻乌诃大皇子也是各中高手,可有什么能指点他们的?”
顾南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,食指轻轻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心乱如麻。
下半场比赛开始后,他又试着起过几次话头,但是,乌诃迦楼一直不肯接他的话。他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谈不成联姻的事了。
这场行刺在众目睽睽下发生,必须要给乌诃迦楼一个交代,否则,对方对大齐怕是难以释怀。
只是想想,顾南谨就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在羽林卫和宫人中竟然潜伏着两个刺客,有二就可以有三,也许还有更多,就像是钉子般深深地扎根在宫廷中
就算是没有乌诃迦楼,自己也必须揪出那些钉子,否则,下一刻被刺杀的人也许就是父皇与自己了。
迦楼坦然地与顾南谨对视,“指点不敢当。”
说着,他的目光看向了楚云逸,问道:“楚公子,你骑的马不是你惯常的马吧?”
他浅笑着,那从容自若的神情与行刺之前相差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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