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楚千尘现在与迦楼相熟又如何,迦楼很快就要离开大齐了,而楚千尘会困于宸王府,两国相距数千里,有生之年她都不会再有机会接触迦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在梦中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楚千凰的心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,优雅端庄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太子顾南谨见气氛尴尬,清清嗓子,笑道:“父皇,乌诃大皇子的手下箭术不凡,苏参将的剑法也是罕逢对手,可谓各有千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南谨试着缓和气氛,话说得也没错,真要比刀剑,苏慕白也未必会输给多摩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依旧面沉如水,压抑心头的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苏慕白在武试中得了魁首是一件喜事,在这些个番邦蛮夷之前,显示了大齐的武力,足以为今天的万寿节锦上添花,却被乌诃迦楼搅了局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乌诃迦楼说的那些话在皇帝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响着,令皇帝如鲠在喉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他才是大齐的皇帝,可是在乌诃迦楼的话中,仿佛大齐的一切都是顾玦的功劳似的!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越想越是不悦,越想越觉得难堪,将手里的折扇握得更紧了,手背上暴起根根青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慕白确实是个人才,可是他终究是顾玦提拔起来,恐怕心也是向着顾玦的,将来他无论有什么功绩,旁人也还是会提到顾玦,说是顾玦有识人之明,是顾玦调教、提拔了苏慕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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